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變味的“第一課”:資本誘惑下的媒體還有公共性嗎?
媒體與商業、資本的聯姻是把“雙刃劍”,它既給傳媒業帶來了一定的經濟驅動力和鉅額財富,也給國家社會帶來了諸多矛盾和問題。在資本邏輯的主導下,一些市場化的媒體漸漸喪失其公共性,會與一定的資本力量或利益羣體達成妥協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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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基斯坦將軍:我們就是你們的人
巴三軍新聞局長請我們喝咖啡時説,“美國率領50個國家的軍隊在阿富汗打了17年仗,恐怖主義越打越多,東突和來自敍利亞、伊拉克的恐怖分子都跑到阿富汗了。某些國際軍隊在阿富汗不斷製造戰爭,目的是搞亂巴基斯坦、搞亂中國。”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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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走在文明的邊地| 在巴基斯坦首都鑽林子,找野豬
參議員家門口有一片從喜馬拉雅山林延伸下來的樹林,林子裏有一條深溝。參議員帶我們走進森林,他的祕書打着手機上的手電在前面給我們照亮,保鏢端着槍緊跟在我們身後。參議員指着橋下的灌木説,“每天夜裏有成羣的野豬從這個橋下穿過,每羣野豬至少有20頭左右。”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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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走在文明的邊地| 在巴基斯坦探尋古佛寺
飛機已經滑到跑道,馬上要起飛。身材高挑的空姐走到我跟前,在我身旁蹲下,湊近我的耳邊温柔説,“先生,由於安全問題,我們今天去巴基斯坦的這趟航班,起飛後將不往西飛,而是往南飛。飛機要比正常飛行多飛三個小時。”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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韓國媒體曲解了我本意,原話在這裏
我很少看新聞。我説過,媒體只為眼球服務,不為大腦服務。今天的韓國報紙重點引用我稱TPP為踢屁屁,而我的核心觀點一句話也沒出現。我還是把我10月21日在世界知識論壇中美學者辯論會上的現場回答再發一遍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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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朗日記三| 中國人來了,美國人也來了
中國一家銀行駐德黑蘭辦事處代表告訴我,由於美國製裁,中國國企不敢貿然投資伊朗大項目,只是承建一些項目工程。打開今天伊朗報紙,有消息説這個星期美國石油代表團將抵達德黑蘭。中國人大量湧入,美國人也不再逃離德黑蘭,新的大國博弈即將在伊朗展開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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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朗日記二| 現在這裏叫中國巴扎
“你們是中國來的吧?”一個30多歲的中國女子主動走過來,跟我們搭話。“你是遊客?”我問。 “不是,我們在這賣電視機,每個月賣給伊朗42寸的電視達一萬多台。全年下來,能有幾個億的銷售。比我們在非洲強,那邊的人還在買30寸的電視機呢。”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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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朗日記一| 中國製造的德黑蘭地鐵
“你到德黑蘭,應該去乘坐一下那裏的地鐵,那是我們中國人幫助修建的。”聽説我要去伊朗,中信的一位老領導這樣叮囑。但在美國等大國結束對伊朗的制裁之前,對我而言,這次波斯之行可謂充滿了懸念:伊朗人對中國究竟是什麼態度?德黑蘭的學者會熱心和我們交流嗎?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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絲路之行:在亞洲的邊地回望歷史
我的“大篷車課堂”是第一次來到巴基斯坦,早在唐朝時期,玄奘就曾來過這裏。濛濛細雨中,我點燃一支蠟燭,放在26號房間牆上的一個小祭台上,這是玄奘學習佛經居住的地方。望着搖曳的燭光,30名中國學生緩緩跪下,向中國唐朝的留學生表示敬意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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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在“一帶一路”上講中國故事
1990年開始,我一直在沿着絲綢之路的沙寫作,寫了整整25年。我一邊研究安全問題,一邊思考“一帶一路”的外宣問題。目前正在研究“‘一帶一路’的國家傳播戰略”。我認為,中國對外傳播的新型交往方式應該堅持四個方面……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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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世界上第一位深入俾路支腹地的記者和學者”
俾路支是古絲綢之路迄今仍在使用的祕密走私通道,也是巴基斯坦核武器試驗場。那裏的男子人人背槍,女子人人蒙面紗。一個春天的夜裏,我率領一支9人遠征隊,一路換乘大小飛機4次,在深山大漠山開車30餘小時,吃了8只烤全羊,7天后抵達俾路支斯坦腹地……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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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帶一路”如何走過中東中亞風暴眼
3月28日,中國政府發佈了名為《推動共建絲綢之路經濟帶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的願景與行動》的國家級“一帶一路”戰略規劃,熱議一年多的“一帶一路”戰略進入正式實施階段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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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巴基斯坦總統談“一帶一路”
從美國入侵伊拉克到阿拉伯之春,人們對這十年來中東地區的戰亂與動盪還記憶猶新,中國在此地的投資幾乎血本無歸。但中國不會用軍隊和軍事基地來保護“一帶一路”。我們和絲綢之路上的伊斯蘭國家同大於異,我們之間共享人類最美好的普遍價值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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寫微博的都該學學唐僧
1400年前,玄奘偷偷摸摸地從西安出發去印度。在中亞和南亞旅行了17年之後,他回到西安寫了《大唐西域記》。現在大多數作家寫微博更多的是為了表達自己的偏見和憤怒,而不是記錄歷史。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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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阿富汗温和知識分子的對話筆記
隨着美國和北約軍隊撤軍,阿富汗政權是否會像蘇聯軍隊離開後迅速倒塌? 如果塔利班捲土重來,對中國在阿富汗的投資和安全是不是災難性的?會不會威脅新疆的安全?[全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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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解蒙古精英對中國今天的態度
中國是蒙古最大投資國,但蒙古政客和精英把年輕人、窮人對貧困及污染的憤怒引向中國人,誤解之深令人詫異。我深刻體會到中國在亞洲內陸的文化話語權極弱。[全文]